祁景汐等萧廷猷坐下后,对立在一旁的宫女说道:“去泡一壶菊花茶,用刚烧开的水冲泡。”

    “是,公主。”

    萧廷猷心中微动,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公主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自己是个挺矫情的人。

    尤其是小时候。

    衣裳得穿最柔软的,茶水只喝刚烧开的,从不吃生冷的食物。

    碰不得花,看不了血,受不住疼,咽不下苦。

    最关键是眼泪还浅,是个行走小哭包。

    爹娘常说,他幸好生在权贵之家,不然定活不过满月。

    祁景汐笑着道:“我又没失忆,自然记得你的喜好,毕竟我们在国子监形影不离了五年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挑了下眉,“你的喜好没变吧?”

    萧廷猷摇头,“没有,我一如既往的挑剔,让公主失望了吧?”

    祁景汐不解地眨眼,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
    她如今出落得倾国倾城,配上俏皮的动作,再次让萧廷猷心跳加速。

    他压下心底的悸动,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。

    “五年前,我太过娇气爱哭,公主想要逼我成长,故而离京。五年过去,我依旧娇气,公主是否很失望?”

    祁景汐听到这话,心虚地移开眼。

    没想到她当初随口胡诌的离京借口,会被萧廷猷当真。

    她真诚地夸赞,“你只用了五年时间就从人见人欺的哭包,变成了人人敬畏的大理寺卿,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岔开话题问道:“你明知自己碰不得花,花藓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能当大理寺卿,定然心细如发。

    可别说“不小心”这种骗人的鬼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