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在守卫弟子逆转灵力的时候，查缺补漏的技能，才告知了原因。
否则他早告诉守卫弟子了。
何必迎来先前的信任危机。
“原来如此！”
守卫弟子恍然点头，心中羞愧难当。
卓凡这么帮他，他先前竟然还质疑卓凡。
不仅如此，甚至想着如果他死了，让卓凡受到宗规的处罚。
现在看来，他简直不为人子。
卓凡见事情已经圆满，随口说道：
“不是我说，你这功法也太垃圾了，你怎么选的？那么多毛病。”
他吐槽着，就准备离开。
然而，这时候守卫弟子神色出现悻悻状。
“师兄……是裘长老挑、挑的……”
他指着卓凡的身后。
因为裘千鸣就在那里。
卓凡不知晓，他大大咧咧地说道：
“裘师……长老，也真是的，挑功法也要挑对嘛。”
好险，差点开口就说裘师侄了。
差点暴露了身份。
“师兄……”
曹文卓面露尴尬之色。
“裘长老，就在你的身后。”
他觉得刚刚卓凡这样吐槽裘长老，肯定会被裘长老痛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