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是让剑虚神尊进去。
若是如此，闯塔失败的话，留下的就是剑虚神尊。
出于多年来的情谊。
清弈并不想看到剑虚子，仅剩的岁月，在棋弈塔中度过。
剑虚神尊脸上带着笑。
笑容中，带着释怀，和无所畏惧。
“老家伙，这有什么想不想清楚的？如此也好，他那么年轻，若真的闯不过，也不必留在塔中，你担心某，情有可原，可你想过没有？若是他亲自来，没有闯过呢？他今年才十八……要在塔中度过无尽岁月，那是何等地孤独？”
剑虚神尊看向清弈，反问道。
清弈陷入沉默。
诚然。
如剑虚神尊所言，他的想法有些自私。
但是人，不就是自私的么？
“你觉得，他真的能闯过么？”
清弈再次问道。
若是剑虚神尊，对卓凡都没有自信的话。
他宁愿这棋弈塔先不闯。
等他临终前，再亲自去。
“应该能吧。”
剑虚神尊捏着下巴，略加沉思道。
回想起不久前，在震仙宗见到卓凡的情形。
卓凡似乎一直有一层纱，阻隔着他去了解。
道棋、剑道……
这些是他知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