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染对于打理家务,是心存家务恐惧症的。实在是脏得不行,就找钟点工来打扫一次。
方年见她不愿意,笑着道:“你要不愿意,那我也就不答应咯……”
秦墨染只能硬着头皮将扫帚接下来。
不是秦墨染不会打扫卫生,而是她懒。
在方年的逼迫下,一个小时之后,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。
“还是很会做家务的嘛,为什么就不讲卫生呢?”
秦墨染没有搭理方年,对他一个大大的白眼,之后就去冰箱找酒喝。
“你老师我很生气,先喝一口酒来压压惊。”
说完打开冰箱,拎出一瓶酒拧开就开干。
方年走过去一把将她手里的酒瓶给夺下,并用很严肃的口吻道:“现在你真不能喝酒,王德全那欢乐药会被酒精诱发……万一出现个什么事,我方年的清白就交代了。”
秦墨染闻言,脸蛋羞得红彤彤的。
毕竟这种事……她没有经历过,不羞/涩才怪。
无论她在私底下多么的看起来不检点,但在保持自己贞洁的立场上还是绝对的……
“那,那就算了吧!”秦墨染没有酒喝,就像要了她的老命一样,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没精打采,跟六月大太阳低下的植物,萎蔫极了。
方年见她那副神色,无奈的笑了:“你身上有火毒,加上王德全的欢乐毒,你要真喝酒,我即便是医术通天也无能为力,除非我们……那啥了,才能救你性命。”
方年说得很隐晦。
聪明的秦墨染哪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两人年纪也不差多少,因此在一起总是会脑海里泛起——那啥想法。
都到了爱情的年纪,想那种事也是人之常情。
可秦墨染并不感觉方年单纯,就嘿嘿一笑道:“你接近我,莫非是有什么目的?”
方年心里一咯噔,莫非自己吸取她身上的火气她发现了?
但随即他马上镇定了。
既然没有点明说穿,那就当什么也不知道……